小說家金庸先生昨天逝世,享年94歲。金庸原名查良鏞,來自顯赫的清代和民國家世,自小喜歡讀書,家族相當繁衍。他來到香港後加入過香港的左派報紙、電影公司,然後有感於創作自由受到限制,於是在1959年創辦一份屬於他的報紙──明報。
金庸先生是一個性格非常多面、多層次的人,尤其是他幾十年來所結識的人,各行各業中與他相近或曾經與他共事的,都有各自的感受和經驗到的金庸故事。由於這個人物是泰山北斗型的大人物,所以要了解他並不容易;尤其當一些年輕人將他從政或參政、議政那幾年的言論抽出,作單方面的解讀,而你不懂得將這些言論放在他一生人的經歷和心理變化上來領悟,便很容易以偏蓋全。
在我眼中,金庸當草委、論政的那一部份是最不重要的,但在現時甚麼都泛政治化的時代,這一部份最被多人記得並拿來討論;當然這一部份之中他的言論和行為亦有可以思考之處,但還是要放入他的一生,通過前文後理、即英文的Context,才可嘗試理解到他處事之用意。
就像從前的一套電影《大國民》,故事講述一個逝世的報業大王,死後遺下了一塊滑雪板,這塊滑雪板的邊緣有一個英文字「Rosebud(玫瑰花蕾)」,這個字到底有甚麼意思?戲內抽絲剝繭引發出了一個傳奇,也成就了這部據說是荷里活有史以來最傑出的電影;金庸,也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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